上虚心请教妻子:“那以你之见呢?”
“就……不用管。”顺其自然吧。
“怎么就能不管?”
曹皇后耐心同他讲道理:“琰儿怕是对这事还一知半解,不怎么开窍呢。她和陆轶来往,可能慢慢就懂得情字的意思 ,也可能她觉得这事儿没有意思 ,新鲜感一过,也许她自己就厌了,到时候不用旁人说,她自会离陆轶远远的。”
曹皇后说得入情入理,皇上也确实听进去了。
再说,皇上对陆轶吧,一直以来也都是很欣赏的。
要不是曹皇后的劝说,今天陆轶在御书房跟皇上说了那样的话,只怕不单单是被皇上轰出门,八成还要挨揍呢。
这是皇上夫妻两个在寝殿里说的话,也就值夜的云罗一个人听见了,云罗也只告诉了英罗一个,这消息是肯定不会外传的。
云罗还小声问:“英罗姐姐,这陆轶是不是真能当驸马啊?”
英罗动作麻利的将一撂贴子扎好放在架子上,顺手在上头再塞上一张写着日期的纸笺:“这个可不好说啊。”
“怎么?”
云罗觉得陆大人和公主应该挺相衬的啊,更何况还曾经有一桩救命之恩呢。
那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