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发现背面还有字,只是字迹很浅,实在看不清楚。
她也没有细究这是什么字。
“定北城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刘琰就对这个感兴趣。
要知道她出宫的次数本来就不多,出城的机会更是寥寥无几。这几年她出城的次数屈指可数,定北城听说也是个很热闹的地方,人很多,南来北往的客商也都会经过那里。
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也不知道定北城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新鲜事儿自然是有的。就在我到定北的那天,有人在定北城最大的酒楼摆开场子比斗……”
“哎哟,那官府不管吗?”
“倒不是比武,是斗酒。”
刘琰来了兴致:“斗酒?怎么个斗法?比谁喝得多吗?”
“酒量自然也要有,但要是一味滥饮,那就称不上一个斗字了。来斗酒的两边,一边是世代酿酒的酒坊后人,据说他们家祖宗干这一行得有好几百年了。另外一边是个新开的酒家,据说他们家有一本册子,上面记载了不少失传的酿酒的秘方……两边约好了在那里斗洒,还请了不少城里头有名望的人做见证。比斗分三场,一是看谁知道的酒的名目多,二是尝,几十坛酒各不相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