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手里。”
豆羹执勤的搬了张椅子过来,银杏也斟了一盏热茶递过来。陆轶也不客气,接过茶两口就喝完了。
这茶盏是她们自己带来的,小巧玲珑,品茶很好,但是眼下陆轶明显是渴了,桂圆给他再续上,陆轶仍是两口就喝完了。
“你这是才回京?差事办完了?”
“算是完了吧。”陆轶露出一点无奈:“只是这事儿到这还不算完,案卷还没有写呢。要我跑腿办事不难,要我去写那些东西才是要了命了。”
呃,这个刘琰很理解他,也同情他。
没错,刘琰也很不喜欢写类似的东西,每次程先生让交类似的功课她都要磨蹭好久,一点一点拼凑,硬挤了那么一篇东西,干巴巴,又空洞,有时候甚至辞不达义,离题万丈。
“你没寻个师爷什么的?”
这种活儿就应该交给文书、师爷们去干嘛。
“唉,原先是找了一个,病了一个来月了还没好。我还拖着赵磊帮了几日忙,可也不能总烦劳他,眼下还是得自己先应付。”
不说他这苦差事,刘琰问:“你对这园子的来历比我还清楚呢,你从前就来过?”
“来过的,第一任主人我曾经见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