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摇头:“她现在讨要嫁妆,不合适。说真的,她这么干,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本来因为她定亲前后闹的事,就让很多人议论纷纷她和袁若锦到底谁是谁非。有人说袁若锦好,袁若秋太有手段心机。现在她又闹这么一出,越发把娘家人全得罪个死,还落下了不敬祖母、长辈的名声,对她以后没有半点好处。”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刘琰由衷的感叹一句:“明明不是她的错,但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却是处处受制。”
刘芳替刘琰剥了一枚蜜橘,她喜欢橘子皮的气味儿,剥完后喜欢让那气味留在手指上不愿意洗去:“还是太年轻了。她本可以不选在此时发难,或是别这么明火执仗的行事,暗着来最好,既得了实惠,还不落恶名。年轻气盛压不住锐气,现在你瞧瞧,她嫁妆要不到手,反而惹得一身腥,将来不管有什么事儿,别人都要拿她‘贪财’‘不孝’这些来攻击她,对四皇子将来也没好处。”
刘琰承认刘芳说的也对。
“但这件事也好解决。”
“你想帮帮她?”
刘琰摇头:“她和小哥已经定亲了,要帮也应该是小哥帮她,而且夫妇一体,帮她也就是帮小哥自己,回头我就跟小哥说,这事儿或许他还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