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听差办事的人,也是上行下效,能捞就狠狠的捞。
这此人逐利而来,就象一群逐臭的苍蝇。眼下看着没好处捞,反而可能惹祸上身,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二皇子毕竟不傻,门前冷落为什么,他心里有数。
摔砸东西也好,破口大骂也好,世情就是如此。
更叫他气恨的是二皇子妃打发人给他送了本账目,上面是他这几个月账房的花销——二皇子平常不管钱账的事儿,可是账上的亏空他还是能看懂。
不但花销巨大,还有一件事儿。
府里有些陈设、字画、古董玩器这些,有的在账上写的是已经缺损打碎了,有的则被人掉包了,拿假的摆在那儿把真的早换走了。
问题是二皇子压根儿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几时没的,想查出是谁动的手脚更是无从查起。那些门客们自然不认,府中的奴婢仆从也是一个个连声叫屈。后院里莺莺燕燕不敢大闹,可是今天争吃明天争穿,搅得他耳根不得清静。
他身子本来强健,可是酒色过度,看着虽然还壮实,其实内里早就虚空了。经过寿宴那一日的惊吓折腾,这些日子又憋闷堵气,二皇子病了。
他还闭门思 过呢,这会儿要是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