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楚的看见不远处围墙外头人来人往,乘车的,骑马的,挑担的,有女子戴着帷帽在街上闲逛,还有高鼻深目,看着就和中原人长得不太一样的人走过。
可能是胡商。
听说京里这两年胡商挺多,他们从遥远的异邦前来,带来了和中原全然不同的货物,又从京城带走许多中原产物。
那远处到底有多远?也许在路上会耗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条长路的另一头的异邦他国,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她站那儿出了一会儿神 ,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凉亭里的人比刚才又多了几个,靠坐在栏杆边说话。他们坐姿不拘一格,有一个提着酒壶,另一个伸着头去壶嘴下面接酒喝。
离得不远,刘琰都能闻见那酒香。
重阳节才过,这会儿大家都喝应季的菊花酒,比米酒甘冽,比黄酒和果酒也爽口。
赵磊的画已经画好了,这仓促间不好调色,他就没画那盆热热闹闹的千头菊,画的是那盆赛牡丹——嗯,暂时就用这个名儿称呼它吧,反正它的新名字还没有取出来。
这张画被好几个人展开在面前临摹,刘琰过去同赵磊说:“画儿给我吧,我拿回去给母亲看看。”
赵磊顿时有些紧张:“就这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