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要去查访的地方。前面点了点的,是已经去过的,没点的要么没去,要么是去了没找着人。”
有点的地名好长一串,字又细小,一张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要把这些地方都跑一遍那可真是不轻松。
“怎么这些事全压你一个人身上?这下头还有将近一半地方要跑,你一个人哪忙得过来?”
陆轶吃饱了,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神 情带着几分无奈:“人手不够有什么办法呢?”
“可你这本来就是个闲职,难道你们衙门就没别人可使唤了?”
刘芳倒是知道一些:“他们那衙门人手从来没富余过,恨不得人一个人当三个人使。有两次连驸马也给借去帮忙,连着好几晚上都没回来睡。”
刘琰更加纳闷:“姐夫也给借去帮忙?他一个翰墨院的人,能给大理寺帮上什么忙?”
“近墨者黑呗,现在他说起那些司务刑案来也头头是道的,可上心着呢,可惜他这白帮忙还得自带干粮,人家也没多开一份儿俸禄给他。”
刘芳说起来话里还满是怨念。
能不怨嘛,本来翰墨院挺清闲的地方,理一理书画,涂两笔丹青,日子过得要多悠闲有多悠闲,可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