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爬上了戏台子,自己的袍子不知道扔哪儿去了,现在拽了一件大红的武生的穿的行头胡乱披在身上,还拿了一杆枪——不是他们平时用的那种,就是戏台上用的那种花枪。看鲁威宁站台上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乱挥乱舞,险些扫到了赵磊的头。
赵磊是想上台去把他劝下来的,还没说话差点儿挨了当头一枪。陆轶扶着戏台的栏杆朝他招手:“你下来吧。”
赵磊脸挺红,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你上来啊,把他劝下去。”
陆轶挺没良心的笑了:“不成,我劝不了,你快下来吧,喝醉的人手上没轻没重,你别回头没劝成他自己倒伤了。”
鲁家也是将门世家,鲁威宁兄弟也是从小习武的,这会儿一耍起来,可比平时看到的那些武生有看头,拳脚挥动间虎虎生风,那把看着过于玲珑袖珍的花枪在他手里象是活了一样,枪身上的绸带矫夭如灵蛇,枪头的红缨更是被劲力震荡时而乍开,时而收拢,陆轶在戏台下击掌大声叫好,赵磊是又摇头又叹气,干脆在戏台边木梯上坐了下来,等着这两个人来疯的劲头过去。
桂圆也是忍不住,又想乐,又挂心公主。
“公主,咱们别看了吧?”
“看看有什么呀,平时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