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了,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好歹还算是有点情分。
出了二皇子府,刘雨长长的松了口气。
二皇子妃屋子里气味儿可真是……谁进谁知道。
幸好这会儿天气不算太热,不然二皇子妃坐月子不洗头不洗澡,屋里还不开窗通风,那个味儿啊!
“对了,父皇给这孩子取名了吗?”刘雨问。
刘琰摇头:“好象拟了几个字,没定下来呢。”
那天刘琰去宜兰殿,看见书案上有张纸,问了英罗,说那是皇上给新降生的皇孙拟的名字。
反正最近不年不节不祭祖,新出生的孩子不会一落地就登宗谱玉碟,这名字也不急在一时。
“我听说……”刘雨放低了声音:“宫里宫外都有传言,说父皇是不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才没给取名的。当年大皇兄家的琪儿出生,皇上不是第三天就给取名了吗?”
“这些人嘴也太坏了。”
刘琰摇头。
这话一传出来,对二皇子妃和这个孩子,那真是雪上加霜了。有好些人整天别的事情不做,一味的“揣摩上意”,他们要觉得皇上喜欢谁,那就一味的捧着谁,比如陆轶,听说官绩考评是“上上”,立马又可以升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