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刘琰那有个豆羹,是个消息灵通人脉广的,刘芳的芳芦殿也有两个挺活泛会来事儿的太监,一个叫多海,一个叫多良。
两位公主进去探病,多海就熟门熟路的找人说话去了,等出来函,多海就到刘芳和刘琰跟前来说话。
“昨天郡主失手打伤了弟弟之后十分后悔,哭了半宿,今天早起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伺候的人就不劝劝?”
“那也得能劝得住。”多海说:“郡主他们身边原来跟着的人不敢劝,新拨来的张尚宫她们劝了郡主也不听。”
“这么任性。”
刘琰话说得很直白:“她现在心里难过不觉得饿,等知道饿了肯定会吃。不过她这个性子要是不改改……以后还有得苦头吃。”
眼前有个现成的例子。
姐弟俩的母亲朱氏,不就是横死的吗?固然幕后主使是大皇子的外室,可是下手的人的的确确是大皇子府上的人。朱氏倘若性子好些,治家再严些,说不定现在她还好端端的活着呢。
她要是自己明白过来,自己改了,能少吃很多苦。象刘雨,从解了禁足之后,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沉默低调,随分从时,可这苦头是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