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来寻她,说:“咱们去散散心,我听说清凉殿后面不远的下溪亭正建在水上,挂上了灯笼之后,灯映着水,水映着灯,好看得很。”
刘琰有些半信半疑的换上鞋随她出来:“那他们今晚挂灯没有?别去了之后扑个空。”
“应该会挂的吧?”
行宫的人又不傻,平时行宫空置,没人过来的时候当然不必白白挂一夜的灯白耗蜡,可现在不是有人来避暑嘛。
刘琰又问:“要不要叫上刘雨?”
刘芳不大情愿,要不是刘琰主动提起,她就打算把刘雨这个人给“忘了”。
“叫了她也未必会去。”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去不去是一回事,你叫不叫又是另一回事了。
叫了不去那是她的事,不去叫的话……两位姐姐怎么也理不直气不壮。
刘芳就让春草去西侧殿问问,不多时春草回来了,刘雨也来了,已经穿了一身儿外出的衣裳,还披了件斗篷。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刘芳毕竟没问出“你怎么来了”这种傻问题,她说:“那咱们走吧?”
出了门才发现走不成了。
刘琰才出殿门,一滴水珠从天而降,刘琰觉得脑门一凉,伸手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