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递给陆轶:“这些都是她们精挑细选剪下的,送你拿回去插瓶吧,要是陆磊不嫌累,就请他帮我把这些花儿画下来,不白要他的画,我也会送润笔的。”
陆轶挺人高马大的一个人,抱着那么娇柔妍丽的一捧花,怎么看着都……
特别扭!
刘琰别开头偷偷笑,笑完若无其事的转过头来,指点豆羹:“替陆参判拿着花儿,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
豆羹赶紧说:“奴婢愚钝,奴婢糊涂。”上前去把花接过来自己抱着。一大捧花,抱在胸前挡着路都瞧不见了,下台阶时险些跌个嘴啃泥。抱着不便,要倒提着怕伤了花,豆羹干脆把花往肩上一扛,远远近近看见的人都把他当稀罕景儿看了。
刘琰也不赶时间,就溜溜达达的往前走。
反正跟陆轶在一起永远不愁没话说,陆轶肚子里的新鲜见闻太多了,估计就算坐下来说上一年半载的都说不完。
因为刚才说了花,陆轶就跟她说自己游历时见过的一些奇花异草。
“……岛上有一种树,当地人叫做月亮花,在旁的地方都没有见过。那种花花瓣雪白,在墨绿的叶子间,看起来白的象是会发光,确实有些象月亮。这花香气浓郁,就是不大坚牢,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