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抱着一大把花,笑着说:“咱们来一趟象蝗虫过境,把这片花都祸祸了,后面再来的人可没得好花赏了。”
桂圆笑着说:“这可不怨咱们,谁让他们不早来呢。”
四皇子他们昨夜乐了半宿,三公主和未来驸马说悄悄话去了,至于五公主,那是她自己不来逛,所以这片好花唯四公主一人独赏,活该他们赏不着。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来了。
陆轶大概是才梳洗过,身上还带着皂角香,他近前行礼招呼,刘琰笑着说:“你用过早膳没有?”
离得近了,刘琰鼻子又尖,连他用的胰皂里掺了木樨粉都能闻得出来。
陆轶老实的摇头:“睡得晚,起来也不觉得饿,索性凑着中午一顿解决了。”
刘琰请他坐下,好奇地问:“听说你们昨天玩了大半夜,都玩儿什么了?”
陆轶只说:“也没玩什么,就是行酒令,还猜枚,投壶来着。等后来酒多了,就不大记得清了。”
虽然听着都是寻常的饮乐,但是玩儿嘛,玩什么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玩。三五知己一处,那肯定是意气相投,行令也好,投壶也好,都乐不够。
刘琰就挺羡慕。
不全是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