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排戏的人未必是真要影射谁,但总有人会把别人简单的一句话掰开了翻来覆去的琢磨,认为里面一定有至少十个八个恶意。
所以教坊在之后几年净排些才子佳人、颂太平这样的戏来演了,毕竟才子佳人再怎么折腾那也只是脂粉逸事,不会让看戏的人觉得自己又被暗算了。
上次排陆轶那出……
刘琰问:“对了,陆轶的伤如何了?”
赵磊头也没抬,手也不停:“早上起来我看了看,伤口不深,已经要收口了。冯太医给的外伤药着实好用。”
“那就好,他今天做什么去了?”
“跟四皇子殿下一起去围场了。”赵磊退后一步,摇了摇头:“这画的不好。”
刘琰也想起身,桂圆赶紧扶住她,生怕她左脚着了地。
刘琰安慰她:“没事儿,我心里有数。”
她单脚往前挪了挪,看赵磊刚画好的这幅画。
水是浅浅的碧色,近岸处的芦芽显得格外青葱鲜绿,远处茫茫山林隐于雾中,比刘琰早上画的那几张不知道美出了多少倍。
“哪儿不好?我觉得很好。”
起码那种静谧而幽远的意境,赵磊抓住了,并且将它涂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