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了两个年纪小的新学生,程先生也不是铁石心肠,要求顿时放宽了许多。总之,刘琰交的功课总算马马虎虎过关了。
曲子与春天有关的有许多,但是太复杂的她又不可能在短短几天里学会,最后她根本没翻琴谱,而是把一首以前在乡下时听到的放牛小调改了改,自己试着用琴弹了出来,虽然弹的不怎么样,但程先生反倒破天荒给了两句好话:“还不错,很有巧思 ,这小调叫什么?”
刘琰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就是远远听着别人这么唱的。”
程先生于是让她又弹了一次,然后在一旁把谱记了下来。
至于画,既然不让画桃花杨柳,刘琰想了又想,觉得画别的东西实在体现不出春天的意思 来,就画了远山与流水,远山上有淡淡一抹新绿,虽然乍一看跟春天没关系,但是对程先生解释的时候她还是振振有词的:“夏天不是这样的绿,夏天的话山上的草啊树啊都是浓绿,秋冬天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肯定是春天才会有这样的颜色嘛。”
程先生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又看了看那抹被赋予了重要内涵的淡绿色,总算高抬贵手了:“说得有理,那算你过了。”
说得有理,不是说她画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