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太过担心。”
更不要越过奴婢的本分。
后一句话闵宏没说,想来英罗能够明白。
忠心不是错,但别忘了自己的身分,奴婢永远是奴婢,这条线绝不能逾越。否则……
英罗背冷汗淋淋,起身又向闵宏行礼:“多谢公公指点教导。”
“无妨无妨。姑娘在娘娘身边儿服侍,也着实辛苦。这件事呢,什么时候回禀娘娘,话要怎么说得婉转和缓些,姑娘自己把握分寸吧。”
英罗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轻声问:“这件事情,皇上那里知道不知道?”
闵宏一笑:“这个嘛,就不是咱们能过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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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般人家,幼子多得两句夸奖,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搁在皇子身上就不一样了。
也怪不得毛德要把这事儿报上来,而不是自己先去查,这里头水太深,毛德那小肩膀可扛不住。
英罗长长的出了口气:“先查着吧。这事儿……真是麻烦。”
查不查得出来是一回事,查出来的结果多半不会让人舒心。万一真是手足相残,这事儿回禀给娘娘,都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得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