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忠心,更多的年轻宫人都想凭着青春美貌搏上一搏。虽然说风险也有些,可与所能获得的巨大荣宠相比,这点风险微不足道。
毛德特意说这事,这宫女的事情应该不简单。
“毛德还发现,这宫女还专门练过舒松推拿的手艺,这也没什么。这个宫女因为识得字,还会念几首诗,所以在四皇子书房伺候了两回研墨的差事,与她同住的宫女悄悄告发,说她的簪子里藏着些东西。毛德把人扣下,把簪子取了来。”
闵宏取出一支看起来十分寻常的银簪,握着簪首和簪身轻轻旋拧,就将簪头取了下来。
簪头里面是空的,这不稀奇,宫人没什么贵重首饰,即使有,差不多也都是这样的。
但这个簪头里却能倒出些粉末来。
“这是什么?”
“刚才让太医来认过了,”闵宏低声说:“有迷神 催情之效,放在香炉里点燃,立时就能见效,药效还很猛。这样的药很少,一般人拿不到手。”
是啊,一个没根基宫女哪来的这种药?
“毛德不敢瞒着,就把这事儿报给我了。”
“那个宫女呢?”
“他编了个由头,说针工坊那边有人染疫,这宫女和染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