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
确实如此。
其中缘由刘芳其实能猜着几分。郑家兄弟和她们相熟,因为这兄弟俩功课上都不怎么有天分,向学之心又不那么热切,时常被熙丰堂的先生们处罚,罚站罚抄打手板,各种丢人的样子她们都见过。今天郑涵过来,显然不是作为四皇子的伴读,而是做为三公主驸马的人选之一过来的——这人处得太熟了也有这么点儿不好,想装个样子也瞒不过去。
“三姐,你看他们几个人,怎么样?”
春草她们收拾刚才四皇子等人用过的茶具,手上忙活着,耳朵却高高支起,等着听公主怎么说。
公主就要嫁了,驸马是个什么性情也很要紧。若是个不好相与的,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只怕有的熬呢。
“程家日子过得应该很精致,今天程朝阳打扮得也最讲究,不但各种佩饰一样不少,身上还熏了香。”
刘琰是不喜欢熏香的,不管什么香料都觉得味儿怪,闻了就不太想吃饭,所以安和宫很少熏香,就算是夏天烧药草驱蚊虫也都小心翼翼避开刘琰四周,以免熏着她。
听刘芳这么说,刘琰也想起以前在宜兰殿听来的一耳朵闲话。
“是了,听说程家确实挺讲排场的,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