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
陆轶还偏要问:“这茶好在哪儿啊?”
陆磊想了想,说:“这茶让人尝到了早春的气息。”
这种形容让陆轶越发摸不着头脑。
刘琰却觉得赵磊这个形容很是恰当,点头说:“说的是,这就是江南送来的今年的新茶,我没有去过江南,不过喝着这茶,好象人也去了一次似的。”
陆轶自己提起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这一回没有鲸吸牛饮,慢慢的象他们一样细品了品。
味儿淡,茶香之外还有那么点儿别的香气,象是竹子香。
哪有他们说的那么玄,还说这茶水里有早春的气息?早春的气息是什么样的气息?是甜是辣是苦是咸?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
赵磊真让他问住了,笑着说:“这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象你整天说酒有多妙,我就偏偏领略不了。”
刘琰将攒盒往中间挪了挪:“别光喝茶,吃些果子吧。对了,你们给舅母拜过寿了吗?”
陆轶点头,笑着说:“我们俩是空着两手来的,刚才在前头随众人一起给曹夫人拜过寿,一人倒赚了一个红包。”
刘琰伸出手:“你们也得了?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