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夙恭恭敬敬的说:“礼不可废。皇上对臣的看重厚待,臣心中明白,但臣若放肆了,明天只怕就有言官进谏,到时候头疼的还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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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夙进了宜兰殿,将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禀明白。
“臣是要去城东军器司,路上遇到两位公主。今天随护公主出宫的侍卫王彰亿过来向臣禀报,说溱王府的两个长随同他们套近乎,伺机想把这药下到马料里头。他们把人和药都扣住了,但这事如何决断他们不敢擅自做主。”
“人呢?可审了?”
“已经审过了,是溱王次女刘毓指使他们两个人,设法让公主的马受惊狂躁。”林夙将写好的供状交上来,上面写明了来龙去脉,有画押和指印。林夙这边儿陪着两位公主,那边已经让人把口供拿到了。本来以为要费点功夫,没想到那两个人根本经不得事,别说还没用上刑,甚至都没有怎么威吓,他们自己吓得屁滚尿流,一下子就全招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连溱王在大皇子妃朱氏过世的那几天里睡了哪个妾听了什么曲儿喝了几回酒也都吐了出来,生怕说得慢了要皮肉吃苦。
除了供状,林夙另外递上一个纸包:“这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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