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男人,你不知道他上哪儿去,别人谁管你。
朱氏也不是要从旁人那儿问个答案,她拿出一条大红色金线刺绣的锦帕,响亮的擤了一下鼻子:“打量着我是个傻人不知道呢?不就是有外心了!我十八岁就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当时日子哪有现在好过?大冬天里洗衣我的手都生了冻疮。他可倒好,现在富贵了,就嫌我了……”
一旁的茂丰侯夫人撇过脸去,不然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露出嫌恶与鄙薄来。
家里有个这样的老婆,谁还乐意回家?别看她和朱氏一样是女人,但她此刻特别能理解大皇子。
朱氏现在这样子,和年轻时候真不一样了。茂丰侯夫人也见过他年轻时的样子,圆脸盘,辫子又粗又长,是个爽利人——虽然有些小心眼儿吧,可谁没有自己的小盘算?
现在的朱氏,腰粗了不止一倍,各种珠宝首饰浓粉艳脂,把整个人抹的面目全非,待人接物更是一言难尽。不光她丈夫躲着她,连她女儿都看不惯母亲的作为,劝也劝不了,索性除了请安也不往她跟前去,眼不见为净。
都到了这把年纪,自己又是这么个模样,倘若能温柔贤惠,善解人意一些,想来丈夫就算不如年轻时候那么恩爱,也会给予正妻应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