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画在宫里呢。”刘雨:“不过四姐倒是不吃亏的,去赵家一趟又讨了人家一幅画回来。”
她的口气总叫人不舒服。
福玉公主只当没听见,问刘琰:“真的又要了他一幅画?是幅什么画?”
以刘琰平时的性子,福玉公主觉得这幅画即使不是遇狐仙那样的,也多半很有趣。
结果刘琰让人把画一展开,福玉公主也怔住了。
“这画的……”
“说是檀云寺后山的一座桥。”
“这画……”福玉公主抬起头来:“这画看得人心里有些闷闷的。”
似乎隔着这张纸,隔着几年的时光,仍然可以体会到画画人当时的心情。
“赵磊家人都过世了,他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也是不容易。”
刘芳问:“上次我们还在大姐你府上见过他呢,他常来吗?”
“驸马朋友多,常聚在一起谈诗论画的。”不过自从福玉公主有孕,公主府的宴请活动数量骤减,几近于无——就怕扰着她。对赵磊,福玉公主确实知道一些,还是驸马告诉她的。
“他还没出世父亲就亡故了,后来两个叔叔也死了,赵老尚书受了连番打击,身子也不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