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以前也肯定有搁废了的。
“还有那个大红色,叫什么来着?”
这回是刘雨替她帮了一句腔:“鸽血红。”
“嗯,是啊,那个搁久了颜色也变了,画出来灰不灰褐不褐的。”
“那我就收下了。”
赵磊这话风转的快,刘琰本来以为还要再劝他几句呢。
“那我们去看看你的画。”
赵磊痛快的收下厚礼,但并没有拿自己的画来换的意思 。
“有的画于我意义不同,不能送。有的画太差了,送人也是万万不成的。”
连刘敬都让他逗笑了:“先去看了再说吧。”
哪有这样做主人家的?更不要说来的贵客们身份绝不一般。换了旁人,有皇子和公主赏识,那还不倾尽所有的巴结?
赵磊在前领路,一行人就往他的画室去。
别看赵磊住在侧院,虽然家宅不小,却一眼能看出日子过得不那么宽裕。
他的屋子里陈设简单,画室也是一样,只是——满墙,满屋,满地都是画。
三间正屋中间打通,阳光透窗而入,刘敬站在门前,一时间被震慑住了。
听说有人练武成痴,抚琴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