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拜师,不过学了两年就算了。”
“为什么?”刘芳问。
“师父后来战死了,林夙又换了个师父又接着学,我就没学,学武实在太苦了。”
刘芳眨了眨眼,没有继续追问林夙的事。
毕竟林夙的事情后来大家都知道。
他全家都死了个光,轮流寄住在旁人家,现在他已经成年,皇上又很器重他,他现在用不着寄人篱下了。
“那赵公子呢?”
“我是跟赵兄学画,后来才认得林大人的,林大人对我颇多照应。”
唔,对了,这位赵公子也是个孤儿,境况与林夙可以说是同病相怜。
刘芳看着他们仿佛从来没经历过阴霾的笑脸,心里忽然若有所悟。
她也懂得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虽然她父亲还在,可是她早就明白,父亲和她不是一家人了,他有妻儿,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根本不记得还有一个长女。
皇上与皇后对她是很好,但那毕竟只是她的叔叔婶婶,不是她的爹娘。
她总觉得这世上象她这样的人很少,没人懂得她的孤苦。
可这世上还有许多人和她一样。
酒喝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