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去吧。”
鼓娘躬身行礼就退下了,可走到楼梯旁她停下来。
刚才和她一起上来的吹笛子的男人坐在那儿动也没动。
这不对的。乐师琴师这些人都是最有眼色的,不管有没有单赏他们,舞伎乐伎们得的赏钱也会分他们的,只是分多分少不同而已。该退下的时候怎么坐着不动?
林夙盯了那个吹笛子的两眼,忽然笑了。
“原来是你,你什么时候回京了?”
那个吹笛子的笑着把手里的笛子晃了晃:“刚刚,在楼下看见你手下了,就上来跟你讨杯酒喝。”
林夙说他:“公主面前不得放肆。”然后又向刘琰她们解释:“公主恕罪,这是我一位好友,陆大将军的幼子陆轶。”
刘雨脱口而出:“他就是那个败……”
刘芳赶紧拦她,幸好刘雨也不是缺心眼儿,及时收住了口。
陆大将军四个儿子,死了两个,还剩两个。老大老二两个早年都死了,老三现在又驻在西南,剩下一个老小,那是京里有名的“浪荡败家子儿”,名声都传到宫里去了。大概是除了正事不干,其它什么事儿都干了个遍。听说他有阵子就跑去官伎坊,硬要拜一个瞎眼的老伶人为师,学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