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书,他还能做什么?
刘敬也不同她生气,他知道小妹和这宫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她没那么多,那么些复杂的心思 ,更可贵的一点是,她从来对别人不抱恶意。
这话如果以前告诉刘敬,他一定不以为然。做为皇上最小的儿子,他从小见的就一直是笑脸,听的是好话。对他说身边的人八成、甚至九成都在戒备旁人,甚至谋算别人,他绝不相信。但是这一两年,他渐渐不那么想了。
天下不会掉馅饼,旁人无缘无故凭什么对你好?
尤其是腿伤之后,父皇命人严查此事,最后查来查去,有几个人自尽,数十人被牵连下狱去职,但是他落马的事情,却仍然没有查出个结果。
“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刘敬招呼她俩坐下,命人上茶果。
“从宜兰殿来。”刘琰顺手翻了翻刘敬刚放下的书。
太厚了,字也太密了。
这些字拆开来大半她都认识,拼起来说的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小哥以前也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人,要说看书,也只看些带画的书,这会儿腿一伤,窝在屋里头得多闷啊,居然翻起这种字书来了。
怪不得刚才毛德看见她们来,那么高兴。多半是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