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要跟人道歉再道谢。
一抬头,船早走了。
船上三个人正在笑他。
刘芳说:“八成是孟驸马今天请来的客人。”
刘琰想起他刚才探身接扇子的模样就好笑,脖子伸的那么长。话说接扇子是用手接又不是用脸接,脖子伸得长有什么用:“这人冒冒失失的。”
赵语熙也想笑,她平时难得见一回外人,也不乐意见人,但今天这人吧,怎么说呢,也不是一般人。
“他很懂书画,性情也直,”赵语熙替这人说了两句公道话:“既然是驸马的好友,应该家世也不错。”
刘琰一锤定音:“嗨,那就是个呆子嘛。”
船从一大片百日红花树下经过,这花开得特别泼辣,连成一大片,再加上那些落下来的,好象从岸上一直开到了水里。船一过来,水波一漾一漾的,那些花也在水面上一沉一浮,被水波推过来又拨回去。隔着山廊,可以听见远处传来的曲乐声。
“大姐姐这日子过的真不错。”刘芳这是有感而发。
之前她总觉得这成亲不是件什么好事儿,可现在忽然不这么想了。
大姐姐要是嫁了田霖,田霖性子急,可不象孟驸马这么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