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拜堂,大姐姐也不能这会儿跟田霖走啊,那这亲事岂不成了大笑话?皇家和孟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他要真不舍得,应该去找父皇做主啊,找你有什么用?”刘琰越想越气:“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要没死,那田家收殓下葬的是谁啊?他要活着,为什么早不回来?人回不来也不送个信儿回来?”
福玉公主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中间有内情,很复杂。好了,这事儿先别张扬,他还不能公开露面,怕有性命之忧。”
刘琰应了一声:“好,”又问:“跟母后也不能说吗?”
“跟父皇母后当然可以说。”
齐琰把盖头捧过来:“大姐,那你今天还拜堂吗?”
不过问了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傻。
要是福玉公主不想拜堂,那她直接就会跟田霖走了,何必回来呢?
福玉公主的脸脂粉上的厚厚的,象罩了一层壳子,完全看不到喜怒哀乐。
可刘琰觉得,大姐好象有点儿难过。
早上妆毕要上轿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那会儿喜气仿佛能从厚厚的吉服与脂粉下面透出来,现在没有了。
福玉公主罩上盖头,门外也来了催请的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