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中毒事发当天,粟齐曾经离开过食堂。除了正常的放假外,三年来在上班期间,他从未缺过席。后来他第二天来上班,我们就控制住了他。”刘震宇解说,提出他为何怀疑粟齐。
杨逸风把资料扔在桌子上,看向远处的坐在椅子上的家伙,“你离开学堂去哪了?”
三年来,从未缺席过,独独在学生出事情那天离开了,的确可疑。
“预备院长,我当时离开是请过假的,因为我的妻子要分娩,我必须要回去陪她。”粟齐赶紧解释,慌张的不像话。
“我去核实过情况,他的确去了医院,不过她的妻子并未分娩,医院说是两日后。”刘震宇将消息告诉杨逸风。
“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杨逸风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体内蔓延出来,很快遍布整个房间。
就连坐在杨逸风身边有些道行的刘震宇都受到震撼。
更别提粟齐了,吓得就差要摊倒下去了,好在有椅子支撑着他。
“预备院长,这其中是有误解的,我那天刚到食堂忙碌没多久,结果就接到医院医生的电话,当时他确实告诉我,是分娩,但我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虚惊一场,原来是我的妻子搞得恶作剧,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