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颢轩一拍脑门,“是我只顾着替父亲高兴,而忽略了这一点。”
崔颢轩又赶紧放下酒杯笑着看向崔武巴,“还是父亲思虑周全,那我这杯也不喝了。”
“不用钻牛角,我这也是谨慎行事,不过大殿周围布置的都是我自己的心腹,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一杯,喝,必须喝,为父陪你。”崔武巴端起了酒杯,畅快饮用。
崔颢轩见此,更是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双方的心情很是不错。
坐在远处案旁吃酒的占经业,心事重重,神经一直绷着。虽说现在还未见崔武巴对他动杀心,还是一如既往地重用他,但占经业清楚,现在崔武巴没动心思,不代表以后没有。
当时崔武巴杀严朋义和计乐家时的决伐,他看的相当真切。
“占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崔武巴这边还未喝下酒,就瞧见占经业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顿时拧眉,询问一句。
占经业哆嗦一下手,差点把杯中酒水给洒了,他赶紧收敛情绪,拱手笑道:“我没事,我是在替教主大人高兴。”
“我看未必吧,从刚才到现在,占大人一直都是有些许的伤感,这可不见得是在替我父亲高兴。”崔颢轩倒是来了一句,他也瞧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