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欧阳复东忙哭诉道。
“复东?你是复东?”慕容娥难以置信。
“没错,就是孩儿啊,孩儿就是欧阳复东。”欧阳复东眼泪汪汪,最令人悲催的是,眼泪滑落,滚落在伤口,就好似酒精滴落在上面,疼的他脸部痉挛,但越是疼,他就越流泪,来回反复,造成恶性循环。
“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啊?究竟是谁打的你?你告诉我,我让人把他给活剥了。”慕容娥气坏了,看到欧阳复东伤痕累累,又是心疼的要死。
要知道她这个人相当的护犊子。
这个孩子,只能她打,她骂,旁人不能这样。
“杨逸风,还是那个嚣张的杨逸风。母亲,你快让人赶紧给我医治,我快疼死了。”欧阳复东疼的要死,哭喊不停。
慕容娥立马喊来吓人。
“慕容夫人,您有何吩咐?”下人询问。
慕容娥刚想说喊御医来,但想到什么后,她制止,上前拉住欧阳复东的手,“走,孩子,现在你就陪着我去找你父亲,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究竟遭受了多大的罪,另外路上,你把发生的事情具体给我讲述一遍。”
“我疼啊。”欧阳复东哭泣,真的疼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