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家里人用的,他就是死也甘心了。
周围的摄影机则对准了这一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杨逸风拧眉,这个人明显意志消沉,而且并不打算与他配合。
他勾了勾唇,眉宇间闪过一抹冷笑,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个人的确有问题的。
“你连治的机会都没给我,你怎么知道我治不了?”杨逸风冷笑。
男子眸中闪烁异光,随即他强词夺理道:“你们的中医术我见识过了,压根就没用!治了也是白治!”
“那是惠民中医院的事情,你不要拿他们跟我们对比。”韩玉若不满道。
“都是中医术有什么不一样的?”病患嘀咕道。
“美利坚有那么多的西医院,难道就因为其中一家西医院出事,你就要否定所有的西医?”杨逸风唇边泛着笑,只是略带冷意。
“这……”病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杨逸风再问。
病患额头直冒冷汗,情绪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你到是说啊!”杨逸风微微倾身,顿时一股压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去,压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