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样。
“说吧,这场走私的背后凶手到底是谁?”
钱多样面色微变,瞳孔一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才是走私这场货物的凶手,而且这批货被投放在华夏市场上,利益是可观的。”
李罗敷听后,大怒,拍案而起,“你这个可耻的人,华夏的叛徒。”
杨逸风听后,也是怒不可遏,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个时候。
他伸手把李罗敷给拉回了座位,待她情绪平复一些,这才瞪向钱多样。
“你是真的不打算交代吗?你可知道一旦罪行下来,你所要面临的罪责吗?”
杨逸风严肃地质问道。
“凶杀就是我,你们再问我一百遍,我都是这个答案。”
钱多样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杨逸风狭长地凤眸眯起。
“那你就在这等死吧,不过如果你要是想起了点什么来,大可以来找我杨逸风,说不定我到时候还能帮帮你。”
钱多样皱眉。
“不必,我还是那句话,事情就是我干的。”
杨逸风冷哼,“那可未必。”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