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幕玉与已经带着母亲在这荒山野岭中住了很久了,虽说住在房车上也很舒适,但这里毕竟是荒山野岭,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种,这本就让宋幕玉很是焦躁,更让她焦躁不安的是陆续这几天已经有人离开了,而这些人是前阵子陆续到达这里做了器官移植手术的,眼看着就没几个人了,可还没论到自己母亲做手术这让宋幕玉越发心急难耐起来。
这天宋幕玉终于是忍不住了,早上起来也不吃早饭,简单洗漱一下就到了老赵的房车门前,到现在宋幕玉也不知道这个医生到底叫什么,只是知道他姓赵,他们那边的人都喊他老赵,宋幕玉是有求于人,自然不能跟那些一般喊他老赵,平时都是喊他赵大夫这种尊称。
今天天气格外的冷,一人出去顷刻间就被寒风打透了,裸露在外的脸跟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宋幕玉不停的把手放在嘴前哈着哈气,用这样的方式让双手能够暖和一些,她站在老赵的房车前伸出手敲敲车门,很快里边就传来老赵的声音:“谁啊。”
这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不耐烦,宋幕玉估计是这赵大夫还没起床,但她真是等不起了,别人手术做完好几天都陆续走了,现在也没剩下几个人,算上她母亲也就还有两个患者,宋幕玉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