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多的时候天还黑得厉害,一点要亮的意思都没有,没办法冬天就是这个样子,列车呼啸着形式在北风呼啸的大地上,车外森冷无比,车内温暖如春,这个点已经有不少人醒了,车厢里变得嘈杂了很多。
餐车跟卧铺车厢连接的过道位置此时聚了不少人,不少人本来是想在餐车吃饭,然后就在餐车坐着了,但是因为刚才出了事,他们都被列车员请了出来,不过此时餐车的服务人员把车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了。
一个裹着厚厚棉衣的男子一坐下就道:“刚才抬出去那家伙命可真大,被人捅了好几刀竟然没死。”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满脸雀斑的男子,立刻感慨道:“谁说不是那,你说他到底得罪谁了?怎么被人捅了那么多刀?”
裹着棉衣的男子摇摇头道:“这个谁知道那,不过肯定是得罪人了,还把人得罪得狠了,不然那会追到车上来捅他那么多刀?捅人的那家伙可真够狠的,我跟你说发现他的时候我就在跟前,地上那血啊。”说到这裹着棉衣的男子满脸后怕的表情继续道:“啧啧,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太吓人了。”
旁边一个男子探过头来道;“发现他的时候你在啊?”
裹着棉衣的男子道:“我就在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