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采光很好的房间,夕阳顺着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没一个角落,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给人的感觉不是温暖,而是森冷,仿佛一进来刺骨的寒气就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颤抖,并且这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气,地板是黑红色的,并不是铺了什么黑红色地砖或者地板,地面上只有水泥,但是水泥却被大量的鲜血染成了黑红色。
跳骚所坐的那把椅子同样被染成了黑红色,不知道这需要多少人的血,才能把地面以及一把椅子染成了这种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黑红色。
拓麻叼着一根巴西雪茄坐在跳骚的对面,旁边站着两个身材壮硕手持枪械的男子,独狼则是在他的左侧,拓麻叼着雪茄看向独狼笑道:“你说你们这些该死的华夏人怎么就那么蠢那?为什么要给你们起什么独狼、跳骚之类的绰号?”
独狼阴沉着脸捏紧了拳头突然大声道:“拓麻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叫我独狼,独狼早已经死了。”说到这独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他背叛了自己的战友,自己的部队,自己的国家,他是活了下来,但他是痛苦的,每天都活在痛苦中,他不想听到独狼这两个字,因为这等于是揭开了他心中的伤疤,让鲜血汹涌而出,让他感觉无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