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被子把脑袋给蒙住了。
只给了孙悦然一点头发能看到。
“噢。”
孙悦然也很识趣的没有再烦她，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顾念佳其实也要去卫生间的，起床到现在还没有洗漱，听到孙悦然进房间关房门的声音，她脑袋露出来。
就等着孙悦然出来，她进去。
可是二十分钟过去了，孙悦然还没出来，她忍不住给她发信息催她，“老师你掉进厕所里面了吗？快出来好不好，我要尿尿。”
消息发出去后，紧接着就有消息回过来了，她想着是孙悦然发的，就懒洋洋的看了一眼，目光都移开了，又意识到不对劲。
她又仔细看一遍，“你要飞来东北尿？”
东北？
她这才想起来往上面看一眼，这不是孙悦然的微信，是张景遇的！
她愣了愣，再仔细确认，的确是张景遇的微信没错，孙悦然的在下面。
可……她怎么会点错？
“额……”
顾念佳赶紧解释，“老师我发错人了。”
因为是给孙悦然发的，消息太粗俗了，还尿尿。
她很囧，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