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顾念佳正腹诽着，孙悦然到她面前，手捂着手机话筒，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道：“这是我弟弟，他在家里担心我在外面过不好，担心我被人pain，我给他拍下我工作的环境让她放心。”
闻言，顾念佳的心又软了。
心里那股不爽和不悦烟消云散了，咧嘴笑起来。
她对孙悦然的手机摄像头摆摆手，很亲切的语气对孙悦然的弟弟道：“孙老师的弟弟你好啊，我很喜欢孙老师的，我把她当姐姐一样，你放心吧。”
每一个外出打工赚钱的人都不容易。
尤其孙悦然这样的，自身这么好的条件为了生活所迫。
所以……她其实是幸运的吧。
孙悦然是带着耳机的，对方说了什么，也只有她能听见。
她笑着对顾念佳道：“我弟跟你说谢谢。”
顾念佳弯唇，“不客气。”
“那我挂了。”
孙悦然对着手机屏幕叮嘱了几句，挂了视频。
她放下手机，顾念佳随口问：“你还有个弟弟吗？”
只听说她有三个姐姐，到现在还没听她说有弟弟呢。
“嗯。”孙悦然点点头，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