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了什么？
写的文言文，他想了想，很大的可能性是在论坛里。
想着，他又对文教授微微颔首一下，然后迈开脚步走近了会议室，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手机点开校园路论坛。
进去他一眼看到置顶的火热贴，发帖人的id是顾念佳的，他认识，他在帖子的标题中看到了他的名字。
点开帖子。
扫了眼帖子的内容，他伸手扶着额头，哭笑不得。
他的脑海里正出现顾念佳在电脑前绞尽脑汁阻止这些语言的样子，顾念佳正好发微信来了。
“老师，你的人气好高啊。”
“不过我觉得是我声明的文章写得很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