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跟上去，他直接拉着她的胳膊，问：“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学生还不行吗？”
“怎么可能？”
顾念佳不相信张景遇说的话，“老师都喜欢聪明的学生，从小学到高中都是这样，大学老师更喜欢有才华的学生，我不是。”
她说道后面，带了点情绪，她甩开张景遇的手，冷静下来，垂下肩膀，低着头小声的补充了一句，“父母也是。”
很沮丧。
她今晚终于不怕宋菲菲了，因为她知道，她做不了那个老师和父母家长都喜欢的孩子。
无论她怎么做，都做不到。
张景遇看着顾念佳那垂头丧气的样子，鼻尖明显在泛红。
他知道，后面那句‘父母也是’，才是最戳她心的。
他伸手一把抱住她，“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学生。”
顾念佳还是不相信他，将他推开，“那你为什么每天还逼着我做试卷，还逼着我看书？”
她冷冷的勾唇，“还不是想让我变成聪明的学生吗？”
她承认她有点矫情了。
可是她真的很迷茫，突然很迷茫，觉得她长这么大，根本没有自我。
想要得到的，一样没得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