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所里头喝酒,不问价格只接点最贵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喝大了的傻缺,仗着二两酒精在肚子里翻滚,胡乱装13,等到真正结账的时候,傻眼的就是这种人。
另外一种就是真土豪,人家有钱,喝你几千块甚至上万块、十几万块的酒,就跟普通的老百姓喝糖水没啥区别,眼前的林昆没有喝高,脸上的表情始终淡定自若,这俄国姑娘心中也恍然,人家刚才说点三杯最便宜的酒,估计是在开玩笑吧。
甭管怎么样,这俄国姑娘马上从酒架子上取下了一瓶酒,这是一瓶进口的红酒,直接喝的话那是宴会上的合法,这会所的消费档次虽然高,可毕竟是接地气的场合,和那种穿着燕尾服、西装革履扮贵族风的宴会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就从这喝酒来说,宴会上甭管这红酒是多么的难喝,大家伙还都摇晃着高脚杯,装出一副品酒欣赏的模样,说白了,那红酒酸涩酸涩的,还很就不如老白干来的爽快,一口下去整个肚子都热乎起来了。
红酒经过调酒师的调和,变成了鸡尾酒,三杯鸡尾酒端了上来,俄国姑娘笑着说:“三位请尝尝,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
沈曼浅浅的喝了一口,她对品酒略有所见解,不过这种鸡尾酒本就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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