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躲在爷爷的身后,爷爷成天到晚醉醺醺的,村里人都喜欢他酒癫子。”
“爷爷不在乎,可当那几个孩子的爹妈说要打断我的手脚的时候,爷爷将酒瓶子丢到了一边,把他们的手脚都给废了。”
“呼……”
林昆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笑着说:“从那以后我就不害怕了,打架往死里打,只要我打的够凶,周围的人就会怕我,这二十多年来,我打倒了太多的人,也杀过太多的人……”
脑袋一侧,看向一旁听的入神 的肖峰,说:“要不是沈曼跟我说你是一个好人,今天晚上我至少要打掉你满嘴的牙,敢跟我叫板还不知死活的人,往往我会让真的生不如死。”
林昆平静的笑脸上,目光深邃而又平静,可看在肖峰的眼睛,却像是一道冰冷的闪电,一下子将他的心震荡的隆隆不安。
肖峰看着林昆,道:“你杀过人?”
林昆笑着说:“你应该已经调查过我吧,以前在漠北当过兵,特种兵,全华夏的特种兵手上,有几个没沾过血腥?你们这些人民警察待在城市里舒舒服服的,边疆可都是我们这群当兵的在守护,犯罪分子的血,敌国特务的血,太多了。”
林昆抽了一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