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的小院里一片安静,朱老坐在院子里的一株老树下面,半卧在太师椅上,身上搭着一件厚厚的貂皮毯子,朱老半眯着眼睛,一副似睡而又非睡的模样,安详恬静。
老管家带着老魁走进来,老魁脚底下的步伐还是有些虚,内伤不假,他也不想掩饰,索性身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朱老头,我来看你了!”老魁大嗓门一亮,惊起那还未抽出嫩芽的老树上栖息的两只麻雀,扑棱棱的飞走了。
朱老翕合的眼睛睁开了,坐了起来,揭下身上的貂皮毯子,看着老魁笑道:“老小子你终于来了,一辈子改不了不做飞机的怪癖,就那么怕飞机出事要了你的老命?”
老魁嘿嘿笑道:“你的命金贵,俺的命也金贵,人生百般滋味,我可是还没尝够呢,真要飞机从天上掉下来,我要是挂了,那我得冤屈的慌,我还是留着命享受生活吧。”
朱老站了起来,笑着说:“怎么,还是那么的好色?”
老魁下巴微微一仰,似乎一副很自豪的模样,说:“咱这叫老当益壮,什么叫还那么色,男人本性好不好?不过我就是再色,也比不上姓林那小子,身边净是美女。”
朱老笑着说:“先别说别的了,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