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开始动摇了,自己跟那姓林的争到底是对还是错?想了片刻,心思 突然一转,暗暗道:“既生瑜何生亮,中港市有我就没有那姓林的,有姓林的就没有我,以后中港市必须都是我的天下!”
熊天任中午的时候喜欢开着车到十多公里外的小镇上吃饭,监狱的伙食吃了将近十年,早就吃腻了,甭管换了多少位厨师,那菜味几乎都差不多,有时候想一想那食堂的饭菜,大鱼大肉的什么都有,却不如去镇上吃碗拉面痛快。
每次中午在镇上吃完饭,熊天任都喜欢多逗留一会,去街边看看老头下棋,或者去熟识的麻将馆里看看别人打麻将,他喜欢凑热闹,但从来不赌,对自己要求也很严格,下午一点半上班的时候肯定得赶回去,从早到晚就算没什么事,也要坚守在岗位上,他这种铁的自律性完全是在部队的时候养成的,也正是因为他自身铁的自律,才使得本来管理涣散的女子监狱如今管理严格起来。
下午一点半上班,一点从小镇上往回走就来得及,熊天任开着车返回监狱,路过中间一段荒凉路段的时候,远远的见马路中央有一个人影站在那儿,他本来以为是路人,结果越近了才现那人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 ,他摁了两下车喇叭,那人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就那么站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