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畜的速度极快。
只是,寒光闪烁而又内敛的刀子,居然凭空穿了过去。
眼前的白婪,竟只是一道影子?
“额啊……”
白婪的眉头皱了起来,紧跟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后整个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噗嗤的一声消失了。
林昆的眼底闪过诧异。
脸上更是多了一抹凝重之色。
篝火那残余的火苗儿在跳动着。
锅里那黏糊糊发臭的东西在不断扑腾着,鼓起一朵朵红色的气泡。
的确有血的味道,极其浓烈。
“唉……”
一声叹息,从林昆的背后传过来,白婪笑呵呵地站在那儿。
“要我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太粗鲁了,尤其是当兵的,这一身的火爆脾气,哎哟喂,可真是吓死老娘了。”
白婪变成了娘娘腔,还捏起了兰花指,手中依旧端着破碗。
咕噜……
又是喝了一口。
然后继续喋喋不休,“我的话还没说完,必须要说完……小孩子的天性都是单纯的,八岁以下的孩子,就算是有复杂的小心思,那在大人们看来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