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儿红的酒方窃取过来,这与毛贼小偷有什么区别?”
“父亲,可是……”
“别再说了,这个念头你必须打消,这是命令!”
杨虎诚态度坚决。
“虎诚啊,我觉得你是太过愚忠了,做人太老实了,俊德刚才说的没错,既然酿酒的生产线都在一个大院里,就算我们不惦记,可手下干活的人之间互相沟通,得知了其中的一二,明明知道可以改善我们杨家的酿酒,却不使用,这未免也太过执拗了吧。”
“再说了,哪怕不从柳家的女儿红当中地道提示,我们也会从其他的地方得到,道理都是相同的,何必太过计较。”
“而且……”
沈庐山脸上神情认真:“杨家在漠北扎根的这些年,实体产业少之又少,漠北的烈酒也算全国闻名,杨家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有了自己独到的酒水配方,留给后人的可就不单单是万贯家财那么简单了,这是可以让后辈人祖祖辈辈都靠一个方子富足下去啊。”
“可是……”
杨虎诚道。
“你先别急着做出决定,深思熟虑再说。”沈庐山微笑道。
忽然……
沈庐山的眉头一挑,抬头望向站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