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的腰比较难抬,昨天晚上已经被小情人折腾得够呛,她的脸色苍白,但说起假话来,依旧是一点也不含糊,“这酒,值得称赞,咳咳咳……”
这三人又拿起了桌子上,柳如烟的那三杯烈酒。
哧溜……
三个人一仰脖子,将杯中的酒全都喝了下去。
按照三人心中的默契与本来想法,是要狂吐出来的。
至少要比喝了谭氏的‘尿’要吐得更凶猛一些。
可这酒到了嘴里之后,三个人实在是忍不住。
咕噜……
全都咽下去了。
喝过了谭国雄的‘尿酒’之后,再喝柳如烟酿造出堪称完美的漠北烈酒。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感觉真要是把这一口酒喷出去,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可即便如此……
这三位还是嘴硬呢。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这能算是酒么,简直还不如洗脚水!”
“我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酒,还是谭氏的烈酒正宗!”
“呵呵,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喝这么难喝的东西,这简直不能称作是酒,比尿还不如!”
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