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的后背又往后贴了贴,这高档suv的座椅马上跟随着他身体挪动的幅度,开始自动地调整起来,座椅带按摩功能,比不上人工按摩,但也很舒服。
林昆笑着说:“来一首吧。”
谢般若嘴角微微一笑,忽然一脚脚刹车,吱嘎的一声响,黑色的大suv停了下来,后面两道刺眼的灯光照过来,迎面两辆黑色的商务车横地拦在路中间。
谢般若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跟着旋即哼唱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曾长安走马,十街任斗酒惊梦照烽火……”
林昆推开了车门,迎面的商务车车门也打开,下来十几个手拎棍棒的汉子,后面的两辆轿车堵在路中间,车上下来了六个手里攥着短刀、匕首的肌肉汉子。
在两辆轿车的后面,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一个银发唐装,戴着单边金丝框眼镜的老者,目光阴鸷地望向前方。
坐在驾驶位和副驾座上的一男一女,年纪二十出头,男的身材瘦小,生了一副东南亚人的面孔,女的倒是骨骼健壮,同样也是生了一张东南亚人的脸。
这两人男的白衣,女的黑衣,却又都是华夏唐装的打扮。
女的回过头,一脸恭敬地对老者道:“师傅,我下去会一会这个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