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长也就能负责以下城市的卫生风貌工作,和那些个环卫工人聊聊天儿。
如果早十年,让他像现在这么活得憋屈,他肯定能郁闷出病来,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再熬几年就能退休了,既然已经没有了向上前进的动力与希望,他现在倒是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洒脱,也不怕得罪谁,反正是看到了不满的地方就直言,不管最终有没有效果,至少把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
再说,家里头开着一个大饭店,在这莫北城里也是有名号的,妻子一直说他的官瘾大,赚不了多少的工资,每天还这么矜矜业业,回到家里还能差他一口吃的咋的。
梁鸿昌揉了揉太阳穴,脸上刚刚残余的一丝愁容,这个时候舒展开了,愁容的是他以为可以结交的钱朝森,没想到是一个临阵脱逃的老王八蛋,自己把他当成是个人,他却不念及半点的情义,不亏是邛白大学时候政治思想课的老师,简直是一丘之貉。
嘴角勾起了笑容,是因为邛白在会议室的门口堵住他,好言相劝再加上谆谆利诱,想要从他嘴里头套出来,是不是他向林昆报的信,所以林昆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他们开会的会议室。
他没有承认,看着邛白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他心里就莫名的兴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