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老九给拖去了我们弄堂附近的旧厂子里,那厂子已经关门很多年,老九差一点就把四丫给弓虽暴了,好在当时被人发现,那个混蛋被吓跑了。”
蔡忠海拿起酒壶又给林昆到了一杯,然后自己倒了一杯继续说:“从那以后,四丫就落下了病根,变得和正常人不一样了,医生说这是心理病,也有说是当时她太害怕,三魂六魄被吓飞了一个魂儿,办法试了挺多,可到头来都没能治好她的病。”
林昆道:“这么说,五婶这一家也挺不容易的,那她其他的几个孩子呢,现在都过得怎么样?”
蔡忠海摇摇头苦笑,“大丫结婚每两年就离了婚,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现在也在家里头帮忙,二丫嫁到了国外,可日子过得并不好,据说五婶每个月都要往那边汇钱,三丫年轻的时候流过产,之后一直不能怀孕,这么多年也一直没再找,小五算是最有出息的,前些年考上样了燕京的一个名牌大学,可自杀淹死在了大学的湖里。”
林昆道:“这……”
蔡忠海苦笑着摇头,“都说好人有好报,五婶这一辈子也是足够善良,开的这家小菜馆,也从来都是经济实惠,邻里之间谁家有困难,她是有财力出财力,有人力出人力,街坊邻居的平价都极好,或许